第(2/3)页 这句话说了也是白说,惊叫声此起彼伏,去看情况的丫鬟福香——也就是从前的福云,掀开帘子轻声道:“老夫人,小姐,护卫们已经挡着了,不会叫那疯子惊扰到你们。大兴县衙门的人正在抓人呢,骚动很快就会平息下去的。” “抓什么人呢?”薛老夫人有些不满,问道:“明知今天安德县子府办寿宴,怎么还叫疯子跑进怀贞坊了?” 薛瑾仪稍微掀开窗帘,望向街上。 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脚底下像抹油似的,在各家马车和轿子之间窜来窜去,所到之处引发一阵惊呼之外,他嘴巴里还在“呜呜”的叫着,听起来像在哭,又好似十分的痛苦。 薛老夫人凑过来看,“身上衣服虽然破烂又满是血污,但也是富贵人家才穿得起绫罗绸缎。” 薛瑾仪也注意到了,可惜那人乱糟糟的头发遮住脸,看不出模样。 在衙门的人马追赶下,疯子跑得更加卖力了,眼看着快要靠近的卫国公府的马车,护卫们将为出鞘的佩剑横在身前,全神贯注的戒备着。 “呜呜呜——”疯子靠近了,叫嚷声也更加清晰。 薛瑾仪略微蹙眉,“这声音听着有些耳熟。” “你认得?”薛老夫人惊异。 “抓住他!”薛瑾仪喝道。 两名护卫迎面冲上前,一左一右架住疯子,将他死死的摁在了地上。 “撩起他的头发来。”薛瑾仪又道。 她看着护卫利索地撩起疯子的头发,露出一张满是污泥的脸,嘴唇血肿,“呜呜呜”叫着的时候,口腔空洞,竟是没有舌头,她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。 “这不是……” 薛老夫人听了这话,更确信孙女认识这个疯子,忙问道:“瑾仪,他到底是什么人?” 薛瑾仪摇摇头,吩咐护卫,“将他交给衙门的人。” “是!” 她放下帘子,面色严肃的对薛老夫人说道:“他是之前叫嚷着要买铺子的人,与他在一起的黑市少年与孙家有牵扯。我本以为他被黑市坑死了,没想到原来是疯了……” 看样子应该是被折磨疯了,钱也被黑市骗光了? 她摇摇头,“生不如死,恶有恶报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