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诸长矜:他敢不陪吗? 敲定了这件事,诸长矜便对马车外辛辛苦苦充当车夫的于疏喊道:“掉头,去盛玦养伤的地方。” 劳心劳力的于疏好气,却还是认命地回了声:“是。” 这就是命啊。 * 林灼灼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,醒来之后便被诸长矜告知他们已经到了。 “怎么不叫醒我?” 诸长矜理直气壮地答:“自然是你睡姿美好,我不忍打搅。”才怪,是他嫉妒心作怪,不想让她与那盛玦见面,能拖一时都是赚了。 亲耳听到大哥身上的伤已经快要养好,林灼灼才算放下心来。 她略微不舍地揪着盛玦的衣袖,心里知道他们这一别,还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再见,就算大哥上京寻她,诸长矜那厮肯定也不愿意他们见面。 盛玦倒是说了好些话哄她,好说歹说才将人哄好。 诸长矜站在一旁盯着,看着盛玦搭在阿灼肩上的那只咸猪手,咬牙切齿了一阵。 若是可以,他真想把盛玦的手给砍下来,看这货还怎么动手动脚。 眼看俩“难兄难妹”依依难别,诸长矜只好做了这个恶人,沉沉开口:“阿灼,该走了。” 林灼灼被诸长矜拉着往外走,小姑娘就算看不见,也一步三回头地扭脸让盛玦回屋去。 直到上了马车,诸长矜黑着脸问:“就那么舍不得?” “嗯嗯!”林灼灼仔细思考了一番,真诚地回答:“大哥还欠我一顿烤羊腿呢,阿赢,我大哥烤羊腿的手法简直绝了!” 诸长矜:“……” “只是因为这个,而不是别的什么?”他不信。 这……林灼灼为难地皱了皱眉,随后认真地向他请教:“那你觉得,我该因为什么?” 诸长矜:“…………” “最好是你说的那样。”他轻声哼了一下,嘴角渐渐勾起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