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诸长矜浑身一僵,随后便腿脚不受控制地向着她走去,只是一双憋红了的眼中,似乎氤氲着不为人知的暗色。 他指尖触碰到林灼灼光滑背部的一瞬间,突然像是醒过神来般,眉心向下微敛,胡乱去拽她绑在背后的那根红线。 拽到一半,却如何都下不去手了,额上的青筋跳了跳,忽而哑着声线道:“你先自己洗,本王还有事。” 说罢,便在林灼灼戏谑的注视中逃也似的夺门而出。 独留林灼灼趴在浴桶边大笑不止。 …… 待她“乖乖”洗完十遍之后,回到正屋,眸中的笑意还残存了一半。 将珠帘撩起,林灼灼一如平常往窗边的矮塌走去。 在这间屋子里,她与王爷可谓井水不犯河水,大床是王爷他老人家的所有物,而这小小的矮塌则是留给她这可怜虫睡的。 不过她也没想过要与冰块脸同床共枕就是了。 只是,林灼灼一边擦着长发,没等走到矮塌边,一抬眼,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! 她可怜的小床,就这样一分两半,十分凄惨地塌了! 矮塌塌了,塌塌了,塌了,了! 林灼灼小碎步凑上前去。 早就站在旁边一语不发、如老狗般沉稳的诸长矜张了张嘴,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说。 林灼灼反应过来,怒目而视:“王爷!就算我戏弄了您,您也不必,不必这样搞我吧!” “行,不让我睡是吧,我去找小殿下……再不济,我找于疏找晏封,都比跟你一屋强。” 言语中,她一把将擦头的湿布摔到诸长矜脸上,气冲冲地往外走。 有没有天理呐,不就是去听了一小阵儿曲子吗,有必要这样来霍霍她吗? 走到一半,裹在身上的睡袍突然一紧。 林灼灼目光带着火气,扭脸往后看去。 ……冰块脸拉住了她的腰带。 第(3/3)页